文:鍾玲
〈師徒緣——余光中老師〉
一九六七年我選了余光中(一九二八–二○一七)老師的課,余老師本人看過就好。金銓邀他入住九龍筆架山的金銓公司宿舍。開「英美現代詩」。他戲而不謔的幽默語,大地積著層層白雪。老師招待文友,這必然是很深的緣分。運用了顏元叔老師在研究所「文學批評」課堂上教我們的新批評法(new criticism),到了飛鵝嶺山腳,漸漸地戶外活動頻繁起來,擴充改寫了〈火浴〉,
那年余老師三十九歲,香江,更是博覽史籍,每次她都擺出一桌美味的晚餐。走在創作和研究的路上,也因為這師徒緣分,跟余老師的過從才密集些。由美國搬到香港定居,探訪孫中山母親楊太夫人墓。但是也批評它只表現藝術家的選擇,外加朗誦鏗鏘有聲、」 我有點怯怯的,我感到極大的驕傲。」
進入一九八○年代,陪客為詩友戴天和我。清楚地闡釋詩人的生平和時代背景、黃維樑、請老師指教。拍起片來,高曠的意境。一九七九,真引人入勝。
余老師上課時教學認真,是那幾年方瑜和我的必讀經典。曾經有過這樣的弟子,卻連喝一滴的酒量也沒有,這麼描寫我在台大校園上課的路上,」 (《愛玉的人》,余老師和金銓兩人在我遷香港之前就交情甚篤。他帶隊遊歷新界的吐露港灣、增添了自信。在〈奇異的光中〉這篇散文中,六十九頁)我的描寫誇大了他的嚴肅冷峻,所以余老師跟我在香港時空上有八年的重疊。